“再说,闫道长你现在不是已经有小许先生这个徒弟了吗?我看小许先生就挺优秀挺年轻有为的,将来必定会大有作为,将你们师门发扬光大,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惋惜或者遗憾什么的。”
许先生赶忙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干净得像玉石一样。
“老人家,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跟小月月没法比的。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个人资质不高,愚钝得很,跟着我师父学了近二十年的道术,也就只是学了个皮毛。”
“至于小月月,她真的是我和我师父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有学道天分的,有阴阳眼不说,还胆子大不怕鬼,这两点可是很难得,她不跟我师父学道术真的有些可惜了。”
“呵呵!”外公笑了两声。
“可惜不可惜的,这个可不好说,我这外孙外人或许不了解,我们可是很了解的。”
“她这个人啊,聪明劲是有的,胆子也的确是大,但顽皮得很。”
“真要跟着你师父学道术,可能一样道术还没学会,就已经把你们的道观给拆了,有得你们头疼的。”
“她不跟着你师父学道术,于你们而言绝对是好事,你们就用不着头疼了。”
我仰头看外公,心想我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吗?
我有时候的确是很顽皮,但绝对没到拆家拆道观的程度。
顶多就是上个树下个河,祸害树上的果子和河里的鱼虾螃蟹什么的。
我虽然年纪小,但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我外公外婆还有妈妈三个人都接连表态,闫道长大抵是看出我的家人是真的不想让我离开家跟着他学道术,就没有再强求。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许先生说:“小许,我记得你背着的布包里好像有本书,你把那本书拿出来吧。”
许先生二话不说就从随身挎着的布包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了闫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