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对面二层正中央的雅间内,云西三人在看完这场戏的结局后,尽皆陷入沉默。

不止是她们,楼下的大堂里此刻也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好一阵子后,宝珍突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她说:“我怎么觉得这戏中说的那两男两女就是前几日的案件中死的那几人呢!”

“你怎么会做如此联想呢?这男人女人性别都不同呢,且墨墨他们正在查的那件案子中听说死者共有五人,这人数也对不上啊?”任婉茹这几日也零星听到了一些关于自缢案的只言片语,再加上昨夜因着楚英赌坊之事又了解了不少,她觉得宝珍联想的有些牵强附会了。

闻言,宝珍张了张嘴本想解释一下自己的那种特别的感应,可话到嘴边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皇嫂理解的也没错,她所说的可不就是一种猜测吗,墨焰也说过的,办案靠的是证据。

“母后,其实…我也觉得这戏中人与现实是有所联结的,你瞧,两者的死法是那么相似都是缢死的,就连剧中那个夏晚晚一开始的假死方法也是自缢!”一直低着头思忖的云西这会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罢了,不管这件案子与你兄长他们查的那件是否有所关联,都无需我们去臆测,回头跟廷儿说一声这出戏的剧情让他多注意也就是了。”

语罢,任婉茹就准备起身回宫了,转身的档口,雅间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离青,你方才又去如厕啦,你最近怎的总是吃坏肚子,用不用找个太医来瞧瞧啊?”云西很是喜爱自己这个新来的贴身侍女,又安静又周到。

“多谢公主关心,奴婢怎么好麻烦太医,许是奴婢原本是南方人,哪怕过了许多年也还是不适应这里的膳食吧。”离青依旧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与她那张讨喜的娃娃脸作配,显得特别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