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雍,刘洪,田丰,卫觊等人附和道。
荀彧侧目看了眼羊衜,沉声道:“尚书所言极是,然臣以为健体,并非简单的富民食肉粮,凡能鞭策入里者,必为会试榜首。”
“继续。”
刘牧眸子微亮。
荀彧恭敬道:“田亩,畜牧,工坊,是国之民政,要做好调配,至于如何调配,非眼界宽广之人不可为。”
“还差点。”
“你再好好想想。”
刘牧拍了拍荀彧的肩膀,转身走向大业宫!
“错了吗?”
荀彧呆滞在原地。
顾雍,田丰,羊衜等人亦是如此。
卫觊打了个哈欠,带着疲惫之意道:“非是口腹之欲,物资调配,而是百业之政,看似问户部,实则问百业,更是问未来大汉百姓,以及各地仁政的走向。”
“哦?”
荀彧递过去一杯热茶。
羊衜为卫觊揉捏着肩膀,笑问道:“伯觎,陛下在时,你为何不答?”
“某无能啊。”
卫觊端着茶盏,自嘲道:“某看出问题,但想不出怎么去置大汉百业,使百姓富裕而体态骁健;况且牲畜,粮食产出,以及工坊等等,涉及六部之政,连荀尉丞都答不上来,某说出来岂不是自取其辱?”
“某明白了。”
“陛下问的是生产力。”
羊衜用力的拍了拍卫觊的肩膀,说道:“陛下在《帝国货币》书中所言,这叫生产力,是大汉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是推动技艺更迭的决定性力量,货币与生产力互生,一旦失去牵绊,便是帝国崩塌的时候。”
策论,连荀彧,羊衜等人都为之头疼。
会试结束之时。
大日西沉,所有考生都浑浑噩噩无比。
“公士。”
“你策论写的什么?”
一个公羊学子笑嘻嘻的跟在陈桐身后问道。
“杜景。”
陈桐笑着问道:“你可是在公羊学了多年,莫要说没看出策论之题的真相!”
“问政百业。”
“同样,问政百姓之未来。”
“可惜,某无能制国之大政。”
“不过某写了南中,以及南中之民的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