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侯。”
张济颔首附和道:“一计三成,九变之法,反之可诱敌。”
“备战吧。”
陈槐握着刀柄,目光灼灼道:“此战若功成,一战便可定陇西,若不成,罪责在某,亲自去帅帐负荆请罪。”
“诺。”
这一刻,陈槐定攻伐之策。
张济,四大氐王无不拱手应允。
自从刘牧披甲之后,歼灭战争常有,并不罕见。
若是他们能围捕南中义从,放在整个战争史上都极为罕见,自然想要搏一个大捷。
各营布军。
一小队军卒悄然分出。
提前进入大壑之中,堆砌猛火油准备封锁之势。
大军主力徐徐撤退之时,又分批次朝着大壑方向撤离,并不会引起益州军与南中义从的注意。
庞羲的稳步推进,此刻成为最致命的弱点。
他们距离陈槐,张济他们太远,加上有窦茂,阿贵所阻,没有察觉小股军卒的消失。
京兆尹。
临近洛阳之地。
史阿策马至车舆前,呈上密报,奏禀道:“长安捷报,萧关已破,这些都是凉州最近的军报以及密报。”
“嗯。”
刘牧拾起最上面的一份军报。
字里行间,皆为北匈奴先遣羯胡东归,以及汉阳,武都,陇西的兵事变化。
尤其是陈槐想要重新选定战场,将南中义从捕获,令他不由发笑。
当初,六部院议事时,程昱之言深入人心,传入镇国府后,连镇戍司的将校们不再一味追求歼灭敌军了?
“史阿。”
刘牧突兀问道:“监州尉对北匈奴的情报收集如何?”
“不多。”
史阿面露难色,回道:“这几年西域与大汉互市频繁,但消息传递缓慢,往往需一两年之久,仅在一些小国中偶闻只言片语。”
“嗯。”
刘牧合上军报,目光深邃道:“传令长安,准戏志才代拟镇戍令,调夏侯渊为西府军中郎将,暂领匈奴义从,即刻奔赴汉阳参战,徐晃迁入三辅,准备接手关隘安防。”
“诺!”
史阿恭敬应下。
“北匈奴。”
“上帝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