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海参崴当地的博彩业并没有形成大的规模,苏俄国内一直以来的经济文化中心都重点放在了欧洲地区,远东地区气候寒冷,人口也不多,所以暂时还没有引起他们国内的重视,正好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我们在当地逗留了两天便返回了澳门,我们回来的当天就是年三十除夕了,奔波了一年,大家也该过个团圆年。
我们所有人几乎都聚齐了,酒鬼刘、阿强、麻杆、胡胖子,还有所有女眷,我心中实在是高兴,饭桌上所有人轮流向我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几乎一口一杯,这顿饭我们所有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在澳门待了这些天,大家也都想回去了,正值过年,他们也都想回家去陪陪亲人,我除了沐芸,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我倒无所谓,在哪里都可以,我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
麻杆跟胡胖子打算回北京去,酒鬼刘则要回东北,阿强家里也有父母亲人,也得回去看看。
我打算带着沐芸、梅根还有娜塔莎在国内到处游览一番,上次梅根和沐芸结伴旅行,祖国的大好河山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这次娜塔莎也在,正好趁这段时间也出去玩玩。
梅根和沐芸上次去了不少地方,我们商量一番,决定这一次就去云南玩几天。
梅根这些天迷上了咱们国内的武侠小说,尤其是金老爷子的书,嚷嚷着要去大理看看,对这个小城,我也充满了向往,那就出发吧,苍山洱海,风花雪月,我们来了。
彼时,大理的机场还未建设好,我们只能先到达昆明,然后坐班车前往大理,云贵高原行车困难,一路穿山过岭的,好不惊险,我们几人却兴奋异常,出来玩,总是一件高兴的事。
我们坐的班车一路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我正半睡半醒间,突然听见一阵嘈杂,我睁开眼一看,我操,居然是碰上打劫的了。
“车匪路霸”这个词曾经在中国长期存在,直到新世纪以后才渐渐销声匿迹,那个年代跑长途的几乎人人都遇到过这种拦路打劫的事,通常这些人也就是一些当地村民,在路上随便设置个路障,拎着斧子、棒子就随意拦车洗劫乘客,这种事简直太普遍了,可今天却被我们给遇见了。
也活该这几个劫匪,碰见我这么个活阎王,这时候有一条匪夷所思的法律,遭遇车匪路霸将其当场反杀,不仅不会收到惩罚,反而能得到官方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