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不是你说要将我带上吗?”纪棠搂住谢知行脖颈,抚摸着他的小山包似的喉结。
谢知行猛吞了下口水,捉住怀中人做乱的手,“阿棠再撩拨我,我可就……”
“世子,少夫人,晚膳来了。”木樨的声音在外响起。
谢知行初入朝堂,又赶上齐聿珩初掌朝局,事务繁多日日忙到傍晚才回府,几乎也就与纪棠用个晚膳共同歇息。
“晚些再收拾你。”谢知行松开纪棠,将包袱放好后与她出去用膳。
自上次秋雨后,天气渐渐凉爽。
夜里,天气舒适怡人,纪棠沐浴后坐在铜镜前擦玉容膏,忽的被谢知行从后拥住。
“别闹,让我擦完。”纪棠手肘拐了拐。
“良宵苦短,得抓紧。”谢知行俯身埋首在她颈间,亲吻厮磨。
纪棠被他吻的心神纷乱,慌忙擦完欲要起身,却被谢知行抱上了妆台。
纪棠惊道:“这不行,烛火也没……”
灭字被谢知行吞吃入腹,衣带也被熟练解开,丝滑寝衣从玉肩缓缓滑落。
纪棠抗议无用,被困在妆台上无处可逃。
她背对着铜镜瞧不见,但谢知行正对着铜镜,时不时瞥望一眼。
铜镜映照出纪棠纤薄后背,以及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腹,交叠在一起形成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谢知行看的眼热,禁不住喉头滚动,气血翻涌更甚。
“阿棠,你要瞧瞧吗?”谢知行咬着纪棠小巧的耳垂吐息。
纪棠一头雾水,“瞧……什么?”
谢知行不答,只笑了一声。
他抱着纪棠翻转身子,让她双手撑在妆台上,正面对着铜镜。
“你……不要脸!”纪棠看清的瞬间臊的面皮滚烫,羞的恨不得钻进铜镜里去。
“阿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