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她怕是说什么都是错。
想了想,她道:“你我姐妹多年,不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
“那你就去把世子请来啊。”夏蝉抓着双臂摇晃。
照莹觉得她简直就是疯了,不可理喻,拧眉挣开道:“我一个奴婢,如何能左右世子?”
“那你来有什么用,走啊。”夏蝉抬手指向门口。
“你……”照莹气的胸脯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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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夏蝉嘶喊。
“你好自为之。”留下这句话,照莹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蝉望着她愤怒离开的背影,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事已至此,不接受照莹的同情,是她最后的尊严。
红烛淌泪,被一股强风灌进屋中熄灭,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屋门上的喜字隐入夜色,几条红绸带随风飘扬,孤寂清冷。
次日一早,夏蝉循例去给纪棠敬茶。
本以为能趁此见谢知行一面,哭诉几句求得一二分怜悯,却不想连谢知行根本不在。
“世子去哪儿了?”夏蝉向纪棠探问。
纪棠搁下茶盏,目光淡淡地瞧着她,“世子今日入朝堂了,往后都忙的紧。”
那岂不是想见一面都难了,夏蝉本就难看的面色又灰败了两分。
“你若无旁的事,就回去吧。”纪棠懒得与她多话,不如去侧屋做绒花。
“是。”夏蝉不甘不愿的走了。
但她不会就此放弃。
谢知行入了朝堂白日事忙,那她就晚间来,他总不会不归家吧。
如此盘算着,夏蝉在晚膳时掐着点来了。
“你还来做什么?”木樨拦下她没好气的问。
“我来侍候世子少夫人用膳。”夏蝉隐忍着答。
木樨并不领情,“用不着,世子和少夫人有我们侍候就够了,你好生做你的姨娘去。”
“用不用得着你说了不算,我要见世子和少夫人。”夏蝉欲越过木樨进屋。
木樨寸步不让,两人僵持间,谢知行从内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