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回到了里头客厅吹电风扇去。
“那什么,一会儿你和我出去吗?”
到了卧室,看到许若谷正抱着录音机戴着耳麦在弄着什么,许灼敲了敲门,喊了一声,然后等了足足一分钟,才等到许若谷摘下耳麦。
“不去了,我帮你把胳膊绷带处理下,你在外面自己注意下。”
左肩上的绷带,一直都是从肩膀捆扎到腋下,且为了不大幅度动,所以连带着做了个挂子,让左臂可以垂在挂子上。
这样左臂不能大动,也影响不了伤口。
这些天来,他左边锁骨肩头的伤口已基本恢复。
只要不大幅度动作导致崩裂,小幅度晃动也没问题。
许若谷担心的就是许灼动作幅度大,一直没给他拆。
现在许灼要出去见人,谈事,那这就没办法了,只能拆。
拆完了,她又重新调整了下捆扎肩膀到腋下的布条。
在确认包扎好,许灼运动也没大问题时,这才放心。
许灼换好了绷带走出去,和袁如辉碰了面,想继续闲聊,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道:“袁爷叔,你先待着,我出去一下……”顿了顿,他摇头道:“算了,反正袁爷叔你也没别的事,就和我一起走走吧。”
“去哪里?”袁如辉随口问道。
“村里转转。”
说是村里,其实是去双二队。
一路直走,到了一座有两个烟囱仓库般的独栋房子前。
许灼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许灼同志来了啊,是来拿剩下的钱包的吗?”陈皮匠也刚到,正在屋子里收拾着,准备着东西。
“什么叫……剩下的?”许灼有些懵。
陈皮匠道:“上次许若谷同志来过一次,拿走了做好的一半,没和你说吗?”
“没和我说,前段时间我因为受伤,整天昏昏沉沉的,很多事我让她自己一个人处理,看着办,估计她忙忘了。”
话是这么说,可许灼心里头已经嘀咕了。
那些钱包不用说,一定是被许若谷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