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张扬,现在还抱着银票下不来床,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不像他,双腿利索,两袖清风。
李进一边头脑风暴,一边背着束国年回房,进房的时候,一不小心将束国年的脑袋磕在了门框上。
“咚”的一声。
房内的大祭司和紫英抬头看来。
李进尴尬的扯扯嘴角:“呵,呵呵,我敲个门。”
将束国年放在床上后,李进悄摸摸检查了束国年的脑袋,发现表面看不出来,偷偷舒了一口气。
老大夫最近直接住在了客栈里。
瞧完大祭司去看张扬,看完张扬来看束国年。
大夫岁数大了,不重情欲,可他重子嗣。
望着这一个个的,不停的摇头叹息。
检查下来后。
大祭司的是外伤,束国年的是内伤。
内伤好治,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等那处儿消肿了,也就好了。
只不过,日后再也无法人道了。
醒来的束国年,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第一想到的就是府上的杜氏和怜儿。
心里涌起掺杂着复杂的绝望。
他不能人道,怜儿好像是专门给杜氏抬的。
他这个丈夫做的,真是憋屈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