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只穿亵衣的大祭司,外衫被束长安给扒了。
大祭司:“……”
束长安用短匕挑着他的外衫:“道家讲究,兵道伐谋,你给我下蛊,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她就在大祭司眼前消失了。
下一次出现,是和布帛撕裂的声音,一起出现的。
大祭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下意识的用手去遮身体。
束长安闪身坐在桌子上,短匕挑着他的亵裤,匪气冲天的甩啊甩。
“嘿,小黑棍来喽~”
大祭司:“……你可耻!”
“彼此彼此!”束长安丝毫不觉羞臊,又不是没见过,“我这个人呢,向来是什么人,上什么菜,怎样的人,我就怎样待,你觉得我可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若是换个古人,她许不会这样做。
她怕对方以身相许。
这人不是说自己也是穿的么。
不是比她还要高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