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呛的头头是道。

这名成员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只好哽着脖子道：“你别给我讲那么多的歪理，要不然我揍你了啊。”

褚枭一巴掌往他脑袋上招呼，低喝：“闭嘴！”

跟泼妇对战一样，也不怕初霜看了笑话。

成员摸摸后脑勺，有点委屈道：“老大，是它先说的你。”

他不过是想维护老大，老大怎么还扇他巴掌？

“褚枭，我记得特殊局有规定，不动没做过恶的妖，没错吧？”

“……嗯。”

褚枭道。

韩初霜挑挑眉，“那你们无故伤人，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初霜，要我们给黑熊精道歉，没必要吧？”

特殊局其他成员皱眉道。

他们可以承认错误，但跟黑熊精道歉，说实话心里是不愿意的。

韩初霜没回答他们，只是看着褚枭：“褚枭，你说呢？”

“初霜，我来道歉就行了，跟他们没关系。”

褚枭护着自己的成员，一力担下了这个责任。

“老大，不行，要道我们来道，你……”

“都听我的。”

褚枭打断他们的七嘴八舌，“你们要害争的话，以后不要叫我老大了。”

他们没法下，只好委屈看向韩初霜。

这黑熊精打就打了，为什么还要跟它道歉？这要是传到妖怪圈子里，它们会怎么看特殊局？会不会就觉得这局形同虚设一样，对只黑熊精都要低头？

韩初霜笑了：“你们这是觉得我成恶人了？”

“初霜，没有，我们只是觉得没必要这样。”

他们抿嘴回答，“以前也有妖无故袭击我们的，也没见它们跟我们道歉。”

韩初霜道：“难怪你们就不觉得，正因为你们互相仇视着，才让人类和妖没法和平共处？”

修道之人见到妖就打打杀杀，妖怪见了他们能不警惕心强吗？这样下去，还怎么招好妖进特殊局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