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星见雅所说,只要这招使出来,朱鸢就特别好哄。
她转头了,却走不了,某种下定的决心,顷刻之间溃散了。
“你......放开我!”
王炎烨诚挚无比道:“朱鸢,你知道的,绳索的一端要救命,那另一端就得有人牵着。如果没人牵着,不仅救不了人,连这根绳子,都会跟着沉沦苦海,你懂我的意思吧?”
这话虽然有些道理,逻辑破绽很多,比如绳子的另一端,可以固定好。即使有人牵,也可以是很多人牵。
所以,牵绳的人,大抵也不是受命于天,不必有什么唯一的责任感。
但是,作为资深治安官的朱鸢,可以从乱麻的线索中,理出案件的头绪来。然而当自己心乱如麻时,大脑的逻辑功能仿佛关闭了,方寸全无。
此刻,王炎烨的话语,仿佛有了催眠的能力。
于是,他的手,就如绳子的一端,而另一端就是溺水的人。
不抓住绳子,那就连人带绳,被旋涡所吞没。
所以,朱鸢情不自禁,反过来抓住王炎烨的手。
“我抓住你了!”
然而,幻觉消失时,朱鸢才发觉自己,和王炎烨十指交叠。
被反客为主的王炎烨顿时就傻眼了,心说:啊......这?好像有点玩脱了!
诚如星见雅所说,朱鸢很好玩,就是容易玩脱......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玩脱。
好在,王炎烨反应很快,立马说:“这是五倍勾手指仪式啊!朱鸢,你的承诺很郑重啊,我好感动!”
朱鸢回过神来,赶紧把手抽回来,放到身上,疯狂地拧自己的衣袖。
眼下的心境,那真是恒河献礼——丢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