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镜脸上微笑，静静看着。

谭秋水：“……”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

少年表情依旧，心底思绪荡开。

方镜刚觉猫腻，神识扩散间就感到两道不同来源的神识在自己周围缭绕。

⊙▽⊙

两人站立，一人端坐。

峰外微风拂过。

齿轮扭转，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知何时已无声开启。

“哎~刚才交战还真是耗了我不少力气呢，现在为师手臂好酸呐——”

谭秋水耸了耸肩，伸展活动一番臂膀，发出懒散轻吟声，眼眸轻眨泛着光，微弱媚意浮现，轻轻看了一眼方镜。

肖玉儿：“……”

咚~

一盏茶出现在桌上。

谭秋水抬起素手缓缓伸向桌面上，忽地手臂一顿，轻嘶声响起，表情有些吃痛。

默默将手收了回去，口中轻叹，左肘轻放在桌面上，手托香腮，无视某人带有敌意的视线，直直看向方镜。

眼神带着些许期待。

“……”

月殿内，阴风吹起，吹来了一阵名为安静的氛围。

风很冷，冷的方镜后背发汗。

“呵，呵呵……师尊，我带你添茶…”

方镜干笑一声，左脚抬起，在快落地之时，忽然感到外肩有一只手扶住，令他稳在原地。

身旁少女突然发声：

“师兄，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吧，这些年在外历练，也该我尽尽孝了。”

肖玉儿抬脚迈出，瞬间出现在谭秋水左前侧殿桌旁。

脸上带着贤惠微笑，眼神温和双手拿起茶壶，凤凰三点头……

“师尊，此番劳累，可是需要弟子喂您茶？”

她眼中清澈见底——底下一丝狡黠划过，微笑看向谭秋水。

如沐阴……春风……

“呵……呵哈哈哈，不用不用，爱徒么么哒，这点事为师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谭秋水脑袋小鸡啄米，嘴角扬起一抹牵强笑意，“吃力”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一口。

方镜心里：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干什么……

“师尊，见你手酸胳膊疼，可是需要弟子代为放松放松。”

肖玉儿眼中闪着“担心”之色，语气“关心”。

不知不觉，就已走到谭秋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