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里是梦之后，整个人胆子都大了，看着对面还是不动的张启灵，突然笑了起来，凑到他旁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非常真实的触感。

还真别说，梦里的手感真不错，想到这里，他又去看那个纹身，每一处都很精细，这么大的面积，这么精细的图案，当初纹上去的时候应该挺费劲。

他这边想着偷偷摸摸的抬头看，结果下一秒两人就对视了，莫名其妙的心底开始有些心虚的样子，但是很快想起来，这是在自己的梦里一下来了精神。

“我有什么好虚的，反正是梦里我干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就动不了，我想怎么摸怎么摸。”

说着他就想伸手去摸，但是手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还是转了个弯儿，从手掌变成了手指头。

到处戳来戳去，等他戳的差不多了，就发现他身上的纹身好像颜色更重了，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去看其他的地方。

他对于研究人体这件事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但是，研究张启灵的人体，这个兴趣，很大。

手指头戳来戳去，戳到了脖子上，看见他突出的喉结，纪殊咽了咽口水，轻轻的碰了碰，让他惊讶的是，喉结居然动了。

睁大眼睛往后退一步，刚想说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只手，低头去看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

梦里的这个张启灵居然能动了，而且看起来有些吓人，那种来自骨髓深处的压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呃，那个…你…你别动，别动，定！”

他试图让自己的梦变回原样，但是回应他的只有手腕上越来越紧的力度，不是没人教过他怎么控制梦境啊。

怎么让他定住啊？是需要做什么特殊的手势或者是动作吗？

但是他现在被抓着一只手根本撒不开，张启灵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纪殊在这边想来想去，正打算抬头想办法的时候两人对视上。

一瞬间他从这个张启灵眼睛里看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一种，特殊的欲望，感觉就要实体化一样，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