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走了吗?”
白岳竟敢怀疑她,李徽容眼神骤冷,白岳这才识趣的转身将门掩上,然后低声说道:“是变色龙于安干的?小姐可是你……”
白岳话还没有说话,就见李徽容一掌皮劈断床梁,怒道:“谁给他胆子这么干的。”
白岳闻言便知此时小姐还瞒在鼓里:“小姐,于安是你的人,也是你安插在谢公子身边,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麻烦大了。”
李徽容手指白岳,沉声:“白岳,四奇才向来是由你掌管,是你麻烦大了,你的人背着你干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还瞒在鼓里。”
白岳也没有推脱责任:“小姐,是白岳管教无方,现在该怎么说?”
“该怎么做还用的着我教你吗?自是把于安千刀万剐,然后把他的皮剥下来,方能消我心头之怒。”
白岳知道小姐在说气话,所以并无接话,此事确实让小姐生气,却是阴沟里翻了船,居然被自己人摆了一道,如果处理不好,就会让谢傅对小姐产生猜疑,两人的暗盟也随着告破。
李徽容发怒之后,倒是冷静起来,陷入思索,过了一会才开口:“于安敢瞒着我擅作主张,看来是背叛我了。”
白岳问道:“会不会是公子指使的?”
李徽容摇了摇头:“他没道理去得罪谢傅。”
白岳又问:“那会不会是挽歌指使的?”
李徽容沉默,过了一会之后,开口:“可能性也不大。”
“那就是……”白岳说着却突然停下。
“白先生,继续说下去。”
“那就是于安一直都是老太爷的人,是老太爷安插在你身边监视小姐你的。”
李徽容微笑:“白岳,你总算说了句差不多的。”
白岳冷容:“于安知道你很多事,特别是最近在剑城发生的事,不管于安是不是老太爷的人,都必须赶紧除掉。”
李徽容淡道:“该来的总是要来,那就决一雌雄吧。”说着目光轻轻飘向白岳。
白岳沉容:“白岳誓死追随小姐!”
“白先生,多谢了,这需要非凡的勇气。”
……
冬夜悄降,今夜无风亦无雪,月色皎洁让这萧条的冬夜多了几分温润。
卢夜华卧倒在床,身上穿着一件鹅黄的丝绸里衣,丝绸如水柔和的覆盖在她身上,将成熟女子玲珑窈窕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及踝的丝裙下,一双长腿隐若中透着韵润和纤秀的朦胧美。
被大火烧过的酬劳脸上遮上一片红纱,只露出如薄雾一般迷蒙的迷人眸子。
她尽可能的将自己美丽美好的一面展现给谢傅。
见谢傅还端坐在桌前,娇唤一声:“还不熄灯。”
谢傅笑道:“要不,你先休息。”
“你不上榻,我休息什么啊。”卢夜华越来越喜欢在谢傅面前撒娇了,而且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谢傅起身走到床榻边,卢夜华一双眸子水蒙蒙看他,谢傅却轻轻帮她盖好被子:“穿这么少,小心着凉了。”
“你少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欲擒故纵是吧,如你所愿。”
卢夜华说着人就主动朝谢傅身上偎去,谢傅却扶着双肩,又将卢夜华放躺下去。
卢夜华幽怨:“是不是嫌弃我了。”
谢傅笑道:“怎么会呢,我恨不得天天跟小夜缝衣裳,要知道我家小夜刚刚缝好了,没一会儿又裂开了,渗渍如新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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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夜华嗔打:“又跟我说这种龌蹉不上流的话。”
谢傅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