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涯满脑子都是想吐槽的话语:
“这他么能有你专业吗?我感觉哪天我被这小老弟构陷了,赵思理到死都不能让我沉冤得雪啊。”
随着“扼痕、轻微伤、严丝合缝,未行房事……”等等专业性的名词被小龟工记录在册,纪尘川也完成了初步的尸表勘测工作。
结合手上掌握的信息,已经可以给凶手做一个初步的侧写了:
“首先,凶犯和绿珠姑娘肯定是熟人,对舒福阁红倌们的出堂时间、安排也有所了解,必然是阁中熟客。
其次,他虽没料到郑捕头今日会赤身前来,但对他也很是了解,甚至能知道他有点春香、到舒福阁只会找绿珠姑娘的行为习惯。
这也不难办到,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从一个风尘女子口中打探些他人信息并不难。
甚至有的人还会有这番癖好,比如比比谁大。”
说到这,纪尘川暗搓搓的想到:
“郑头儿,你挺专一啊,竟然还是定点扶贫。”
随即,纪尘川转头看向郑涯,求证般地问道:
“郑头儿,你来此处会有规律性的日子吗?”
场中众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就聚焦在了郑涯的身上,每个人此刻都被纪尘川的话语调动着,太专业了。
但郑头儿是头皮发麻。
他么的社死啊!
可眼前出了事,为了破案,他又不得不说道:
“我大概……每周金曜日都会前来,今天恰好便是。”
纪尘川一拍巴掌道:
“是了,这就对了,所以我说他对你很了解。”
紧接着,纪尘川似觉不对,疑惑问道:
“不对啊,捕头月俸十两银子,你每月来四次,一次三到五两,你哪来这么多钱的?”
郑涯感觉牙齿都要被他咬碎了,声音像是挤出来但又很是无奈道:
“我和绿珠的感情……比较好。”
全场哗然。
反应最大的是老鸨,她失声叫道:
“我就说绿珠的帐怎么总是对不上,原来是你这个光天化日的!”
其次反应比较大的是纪尘川。
先前在面摊上,郑头儿的话还余音绕梁:
“记住,为官清廉,我们不能吃白食。”
你他么的一个白瓢怪,跟我说的义正言辞的?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都信了。
郑涯脸色涨红,如同吃了春药般,看得出来他想要跑,但跑不掉。
如此社死,还不如一开始承认自己是凶手算了,死的还能干脆点。
为了白瓢怪以后还有抬头之日,纪尘川赶紧将话题继续拉回他对凶犯的侧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