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没开玩笑?”
“大官人,当年救你的时候,我答应过你,有朝一日,要让你出出被赵家欺负的恶气。”
任原看着柴进,很认真地说。
“虽然现在东京还没打下来,赵佶的皇位还比较稳,但我们还是有办法出气的。”
“所以,我特地让时迁,把赵家的太祖龙袍,给你取来了!”
任原一边说,一边示意时迁。
时迁嘿嘿一笑,从包袱里掏出了一团黄色的东西,用力一抖!
柴进的眼神,一下子就移不开了!
“太祖龙袍,当年赵匡胤在陈桥,穿得就是这一件。”
“大官人,现在,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儿。”
任原招了招手,示意两个小校推来一个架子,然后时迁把龙袍挂在上面,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有人还穿着这一件龙袍一样。
“哥哥,你取来这件龙袍,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柴进咽了咽口水,转身问任原。
“东西嘛,物尽其用就行,现在这个时间,这龙袍就是大官人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任原没有直说,但他很明显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柴进你现在,可以随便对这龙袍做任何事情。
“哥哥,等我片刻!”
一听任原这么说,柴进立刻就冲了出去!
他要回去,取祖宗牌位!
“哥哥,你说大官人会把这龙袍怎么样?”
看着柴进出去的身影,时迁有些好奇。
“估计是取祖宗牌位,然后在祖宗牌位面前,狠狠抽打这龙袍,也算是替他祖宗出气了。”
任原大概能猜到,柴进要做什么了。
暂时打不了赵佶,那就打赵大的龙袍,四舍五入,相当于打了赵大,那也挺好!
“也是,当年这赵家太祖,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夺了柴家天下,现在被大官人打,也算是因果轮回,一报还一报了。”
时迁也表示认可,但他随后又想起了什么。
“哥哥,可如果这衣服被打坏了,我还需要给方腊送过去吗?”
“当然送!怎么能不送呢?当年在壶关,我不是害得方腊弃袍遮面嘛,当时方腊把他心爱淡黄袍都给丢了。”
任原一本正经地说。
“你看,我这个人,最是实诚,当年我弄丢了他一件黄袍,现在我就还他一件黄袍,哪怕旧点,破点,那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啊!都是江湖儿女,他不用谢我。”
“哥哥,我就喜欢你这一脸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
时迁表示,还是自家哥哥有文化,说得他差点儿就信了。
“行了,让人把这赵家太祖龙袍推出去吧,柴大官人要打,得去敞亮的地方打,山寨头领们,想看的就都过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