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贾张氏听后,心中一动。
连忙走到内屋去看。
家里,都被东旭给尿得褥子又骚又臭。
即使天天洗,也是洗不干净,洗不完。
最后干脆换成了干草。
把干草塞进用破布缝的褥皮里面,干草塞满了,那就成了一床褥子。
到时候尿了拉了,晾晒一下就行,但中院还是充斥着一股骚臭味。
而且干草反复被尿湿,怎么晒都晒不干的,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暖和与柔簌。
褥子一旦湿乎,贾东旭就嗷嗷大叫狂骂。
秦淮茹不在家时,都是贾张氏帮着弄。
事先还做下好几床褥子,以备不时之需。
可以说,贾家的褥子,用尽了。
“哇呜”
贾张氏抱住这床新棉花新布做成的粗布被子,感觉自己很久都没有接收过在这种云端的滋味了。
“张大姐,您这是累了吧,来,我给您辅炕,您先歇歇。”
“那哪能呢,这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您就稍微躺躺就成,又不是真的要睡?如果您喜欢,送给您也成!”
老孙头说得太好了。
前面各种干果都收了,再收一床被子,有什么?
“您先试试,先试试。”
老孙头很热情。
贾张氏也就却之不恭。
当下就躺在老孙头炕上,然后老孙头还拿了那床新被子给她盖上。
随即老孙头就说一声,“我去生火,这光躺着,屋子里还是冷的。”
说着出门去取柴火。
然后来到睡觉的屋,把柴火放进来,接着点火烧水。
很快屋子里热进来,有烟囱,因此屋里并没有浓烟呛人。
“唔,还真是暖和呀。”
贾张氏很久没这么享受过了。
吃饱了的她,在这冬日的中午之际再睡上一觉,身上是暖融融的棉被,旁边是生着火热腾腾的柴炉子,还有人不时跟她说上几句话。
如果不是接下来吃的那些干果啥的,把她给吃挺了。说不定这时她早就睡着了。
在四合院可没这种享受。
天天跟秦淮茹跟孩子们挤一个炕,唉,太难了。
把柴火又添了一下,只见炉子里面,干柴烈火,无边无际地旺盛。
等了一会儿,老孙头笑嘻嘻地凑了上去,先把外衣扒了,后悄悄掀开被子,终爬进了被窝。
伸出手,找到贾张氏的衣裳扣子,解开……
“老孙头,你这是干吗,放开,你这是耍流氓知道不!”
“快松开,松开啊,你个天杀的,啊,唔,嗯……”
田间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