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大男人按着胳膊的秦云一脸无辜,甚至还带着一些气愤,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我弟弟被你碰了一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今天只有他和你发生了矛盾!”
“你敢说,这蛊虫不是你下的!”
如果换成是平常,钱阜还不会这么失去理智。
但偏偏是在这样的场合,事情发生在他的亲弟弟身上。
“证据呢!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下了毒!”
“难不成你碰了小姑娘的手,小姑娘怀孕了就是你xx了小姑娘?”
“难道你是会长,就能不要证据,随便给人定罪吗!”
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笑,但是所有人都被秦云这一套蛮不讲理却让人无话可说的辩论给逗笑了。
这边钱阜的脸都绿了,抬手就往秦云脸上打去。
“啊——”
一道尖锐而凄惨的尖叫划破夜空。
钱阜猛地转头,就看见凌先生一只手生生插进了钱卓的右肩,露出在外面的一点手腕上不时闪烁光芒。
随着钱卓的惨叫声越来越大,终于,紧贴着凌先生的手臂,一条约莫有手指粗细,一只手掌那么长的一条肉虫蠕动着被挤了出来。
“都滚开!”
凌先生高喝一声,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钱卓,紧接着扯下身上的长袍,甩手把地上的虫子罩了个严严实实。
虫子在长袍的笼罩下不断发出“噗噗”的爆炸声。
每传来一次爆炸声,凌先生的脸色就难看一些,等袍子里面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之后,凌先生的脸色已经完全惨白了下来。
“凌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拿火和汽油来,把这个袍子烧掉,必须要淋上汽油完全烧毁。”
凌先生十分虚弱地交代了一声,转身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闭目休息起来。
秦云早就趁着刚刚的变故脱开了钱家人的包围圈,重新回到了萧雅母女身边。
“你没事吧!”
“放心吧!你老公厉害着呢!绝对不会让你守寡的!”
被江琉璃捶了几下,秦云乐呵呵地当作是媳妇给自己按摩。
视线不经意间往旁边的花坛里扫了一眼,秦云的眼里顿时划过了一丝诡异的色彩。
放着引破草不用,一定要用真气驱蛊,这个凌先生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