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郑衍并不太在乎我这个自称,说:“其实朕也觉得他们守在这里是多余的,但自古以来一直如此,朕也好不赶他们走。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他们在此浪费时间,没有好好当值了。”
我只好拍马屁说:“陛下英明,不合理的规矩就应该废除,太折腾人了。”
郑衍正想说什么,公孙文府上的一个下人拿着令牌急匆匆走到郑衍面前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道:“陛下,求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吧!”
郑衍认出这个下人是公孙文府上的,他不解地问:“老师如何了?”
下人连忙说:“我家大人从昨夜开始就不停地喝酒,谁劝都不听,喝了一宿,今日早上就不开始吐血了,吐了几回血后就晕了过去,至今不醒。”
郑衍听了皱着眉说:“老师病了你得去请大夫,来求朕做什么?”
下人连忙说:“回陛下,小人去请了大夫,来了好几个都说无能为力,鲍管家只好让小人拿着令牌进宫找太医,可是太医府的一半大医出诊了,剩下的一半又来太和殿,小人请不到太医,只好求到陛下面前来了。”
郑衍想了想,知道这是事实,太医府的太医本来就不多,只有十几个,如今有一大半来了太和殿,剩下的几个一出诊,太医府可真是无人可派。
可是公孙文是他的老师,总不能见死不救,只好说:“朕知道了,这就派人前去太傅府,你先回去吧,太医随后就会到。”
下人听了连忙高兴地磕头谢恩。
看着下人离去的背影,我想了想,我觉得公孙文这应该是心病,心病还需心病治,于是我对郑衍说:“陛下,要不我去太傅府看看?”
郑衍知道我会一点医术,但我去好像不太合理,只好说:“父皇急召你过来肯定是有要事与你说的,你先去见过父皇再说吧。”
不管郑显有没有正事,他传令我过来定然是要先见过他的,于是我点头应下,跟随公公去了郑显的寝宫。
这时郑显的寝宫前只留下郑邦和郑灏在守着。
郑灏看到我,眼睛像是淬了毒,恶狠狠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