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也就下午四、五点钟,可是我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公孙文正在一旁的冰桌上写写画画。
我坐了起来,脑子回想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公孙文见我醒了,放下手上的笔,问:“饿了吧?给你留了些热汤和肉糊,等你吃完我们就该上路了。”
我理了理头发和衣衫,问:“我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总觉得我倒下就能睡着。”
公孙文将所写了字的纸折好塞进胸前,说:“我猜想这是因为你远离大禺过久的缘故。”
“啊?”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公孙文。
公孙文说:“你的大运和国运相连,虽说你的大运能影响国运,但同样,国运也在为你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生命力,你如今远离大禺,与国运慢慢失去联系,所以,你的生命将会越来越衰弱,直至沉睡。”
我好像听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一个人怎么真的能和一个国家扯上关系。
公孙文继续说:“我们的人已找到你父亲和他所带来的二十铁骑兵的一丝线索,所以我们现在要立即赶往号寒城,待找到你父亲后,我们要立马带你赶回大禺,你的身体就能恢复如初了。”
我有些奇怪地问:“你是如何得知我身体的情况的。”
公孙文说:“你还记得慧净大师说过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公孙文说:“慧净大师曾说过一定要尽快将你带回大禺,切勿在外逗留太久。那时我们都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中,直到这几天看你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才想到这句话的最终含义。”
此行非常危险,只是公孙文将所的危险清扫干净,并没有让我遇上,越深入北襄国腹地,遇到的阻拦就越多,这一路上,明里暗里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稍有不留神,就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