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正厅,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点聊着天。
都是我们几个说得比较多,锦平一直看着杜夫人,生怕看少一眼杜夫人就不见了。
我们三个人各有特色,伊平乖巧,我有点鲁莽,便锦平却长得俊俏温润,样子看起又特别乖顺,比起杜长丰那头驴,再联想到我们的身世,杜夫人简直心底柔软成一滩水,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疼不够。
杜夫人对锦平说:“我的乖大宝,真想不通你父亲是怎么想,居然放着你这么一颗明晃晃的珍珠不要,守着家里的那一堆破铜烂铁,真是人眼心盲啊。”
锦平被夸得不好意思,脸红了红,说:“母亲,锦平并不像母亲看起来那么好,以前我非常顽劣,常常惹外祖母生气。”
锦平说完,又小心地看了杜夫人一眼,说:“母亲不会嫌弃锦吧?”
杜夫人看锦平这样,心疼坏了,将一碟桂花糕推到锦平面前,说:“我的乖大宝,说的什么胡话,哪有母亲嫌弃孩儿的道理。你们要记住,从今往后,不管在外面什么什么委屈,都可以到母亲这里来说,母亲定要为你们作主。”
锦平听了,眼睛立马红了,生怕我们看到他掉眼泪,连忙转过身悄悄将眼泪擦掉。
杜夫人拍了拍锦平的手,说:“母亲为你们几个做了几件新衣裳过年,整理一下,明日便叫人给你们送过去。你们府上可有短缺的?要不你们还是来与母亲一起过年吧,这样人多热闹些。你们父亲最近比较忙,也没空陪我去别苑过年了,如果你们过来,这府上也能热闹些。”
我连忙说:“大哥的师兄弟全来了我们宅子上过年,我们走了恐怕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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