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奈地说:“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叫你该吃吃,该喝喝,活得开心一点,而不是这样以捉弄人为乐啊。”
公孙文挑了挑眉,说:“我就是这样做的啊,该干嘛就干嘛,你还别说,这样做人真的很开心。”
我这样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我觉得眼前的公孙文变得越来越邪门,怎么看都和郑邦那傻子差不离几了。
好,你想疯,那今晚便让你颠个够。
于是我微微一笑,说:“你说得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要拘着自己的性子?走走走,我们吃饭去。”
我哥俩好的似的将手搭在公孙文的肩膀上,拽着他就往饭厅走去。
如果在以前,谁敢挨公孙文一下,估计得被他揍死,现在他竟然学我,无所谓地把手臂也放到我肩膀上,说:“我以前的性子如果有你这般肆意,只怕那皇位早就是我的了,你说可对?”
他这句话把我吓得抖了好几抖,他竟然把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竟然直接说出来了!
看来他为了疯得更明显一些,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我打着哈哈说:“我只关心伊平每天给我做什么菜,听说今天有松溪河的鱼,可肥美了,想想都流口水啊。”
公孙文比我高,他搭着我的肩膀时,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所以他眼里流露出狡黠的光时,我根本看不到。
我们两个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来饭厅,只见桌面上已摆了好几道菜,上面果然就有一道酸辣松溪河鱼片,光这道菜我都可以吃多一碗饭。
松溪河的冰还没有化,但为了让皇帝吃上一口新鲜的鱼,他们在松溪河冰面上挖了个口子,天天蹲在冰天雪的松溪河上给皇帝钓鱼!
松溪河冬天里的鱼最是肥美鲜甜,这口感还要是冰封河面后一个月左右才是最好的。反而开春后,鱼变瘦了就不好吃了。
所以大冬天吃上这一口鱼,可真是不容易。
我们刚坐下,迎春就端了个小炭炉进来,然后伊平端着羊肉片、青菜、生鱼片等等各种配菜进来,看来这是要吃羊肉锅了!
在皇宫的伙食就是好,其她妃子看了恐怕都得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