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人都不知道我在唱什么,可是大家都很开心,我唱完了还很赏脸的给我鼓掌;就连不给我吃牛羊肉的外祖母,看我玩得那么开心,也由得我去了。
可惜外祖母还是不给我喝酒,要不然那一晚肯定玩得更嗨。
自从有了郑显给我塞玉坠我不要的那一幕,不管我们玩得多疯,喊得多响亮,主屋的人像聋了一般,一直没有出来找我们麻烦。
公孙文也没来找我们麻烦,任由我们胡闹。
直到院外传来三更的敲梆声,我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去,剩下一院狼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
昨天晚上是穿越过来第一次晚睡,虽然没喝酒,但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看来晚睡真不是件好事情。
我喊了一声“伊平”,并没有见伊平像个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朝我奔来。
伊平平时从不离我左右,难道他们回邕城了?
我心里正暗暗奇怪着,安康端着一盘热水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高兴地说:“少爷醒了?”
看到安康我心里更是奇怪极了,平时他从不擅自跑到我屋里的来的。
安康把水盆放到水盆架上,走过来说:“少爷,我来伺候你漱吧。”
我连忙说:“伊平呢?把她叫来就好。”
安康说:“老夫人带着大少爷和三小姐去将军府了。”
“什么?”我吃了一惊,连忙问:“他们去将军府做什么?”
安康说:“小的不清楚,听了一嘴好像说是帮你去讨公道。”
我的妈妈呀,桂兰亭连我都想打死,他们去为我讨公道?
这是去寻死吧?
我连忙喊道:“快快快,把我扶起来,我要去将军府。”
安康不解地看着我说:“少爷要去将军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