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团气在这里。”
说话间,沈清酌缓缓揉了揉。
“我帮你号下脉。”
“好。”
宋轻舟几根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上,捋了捋所剩无几的山羊胡。
“脉细而无力,这是血液亏损、气血不足的脉象。”
说着,他看向沈清酌那张苍老且惨白的脸庞,“加之面色苍白,血虚之极。”
“最近当以养血生血为主,俟血液充盈,再行调理气血。”
宋轻舟松手,“我写张养血的方子,按照上面的剂量每日水煎一次,饭后饮用,每日三次,第三次最好在九点前喝完,子时前要入眠。”
“好,我知道了。”
宋轻舟寻来纸和笔,洋洋洒洒写下几十味药材,确认无误后便移交给沈天赋,交代他水煎的时长与火候,便转身离开。
他还要接着研究沈清酌体内那股生生不息的氤氲水汽所为何物。
“天赋,姨喝了那碗药之后,感觉好多了。”
沈清酌重新平躺在床上,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但总归脸色好了一些。
说完,她又将目光移到鞠楚吟的身上,双眼不自觉地眯了起来,“这位是……”
“沈姨,我是……”
“你是阿吟对吧!”
鞠楚吟话刚开口,便听沈清酌说道,他便将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个逼……呸!他变化这么大,你都能认出来?”
沈天赋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怎么认不出来?”
沈清酌嗔怪地看了沈天赋一眼,随后又看向鞠楚吟,脸上带着一抹虚弱的笑意。
“不错,变帅了,这个模样以后肯定能够讨到一个好媳妇。”
鞠楚吟嘿嘿笑了一声,“那就借沈姨吉言了。”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听得沈清酌直打哈欠,最后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嘘。”
见鞠楚吟还在滔滔不绝地吹牛逼,沈天赋扯了扯他的衣服,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对方这才察觉到异常,急忙闭上嘴。
“你在这里帮我守一下,我去抓药。”
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沈天赋静悄悄地溜了出去。
…
…
沈天赋足足跑了三家药房,才将所有的药材集齐,然后又去市场买了一个大点的砂锅,跑回家进行水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