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哈哈一笑:“其实也谈不上低头认错,就是她吃习惯了我做的菜,我们俩吵架冷战了我也会给她做菜,起初两次还挺有骨气的非不吃,结果出去吃又嫌弃太难吃,最后就形成了默契其实生气我也不许不做饭,她也不许不吃饭。”
高芳芳接话:“当你看到一个在外边叱咤风云,即便是面对丑国跟欧洲的那些总统也谈笑风生的男人,在厨房围着围裙给你做饭,什么样的委屈在吃了菜之后都没有了。”
不得不说仅仅的这个场面大家幻想一下都羡慕得要死,更别说文案那个小姑娘了,她感觉自己很嫉妒高芳芳,怎么这么会嫁。
王涵又问:“你们俩这20年似乎除非有一些事情,要不似乎都是出双入对,会厌烦嘛,觉得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高芳芳回答:“完全不会呀,他跟千哥他们喝酒的时候我也在跟嫂子逛街呀,而且我跟演艺圈的那些朋友聚会他就从来不会管我,只是嘱咐我少喝酒,我也很少管他的事情。”
唐剑接着说:“刚开始她管理家里财务的时候,还像我丈母娘管岳父一样一个月就给我固定的零花钱,后来发现我花钱要不就不花要花都是大钱,加上咱能赚,所以对于我的经济管制她也不管了。”
高芳芳接着说:“我们俩的手机都有彼此的面部识别,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完全没有秘密,甚至我俩用的情侣机,有的时候出门太匆忙了经常会拿错手机索性就这样一整天都换着用的情况。”
王涵啧啧称奇:“那你俩的融合度是真高呀,到了现在20年了你们认为自己是爱情多一点还是亲情多一点?”
高芳芳回答:“用《简。爱》里简·爱说的一句话:现在我已经结婚十年了。我知道同我在世界上最爱的人一起生活,并且 完全为他生活是怎么回事。
我认为自己极其幸福──幸福到言语都无法形容;因为我完全是我丈夫的生命,正如他完全是我的生命一样。没有一个女人比我更加同丈夫亲近,更加彻底地成为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我跟我的唐先生在一起,从来不感到厌烦;他跟我在一起也从来不感到厌烦,就像我们各人对于各自胸膛里心脏的跳动不会感到厌烦一样;因此,我们总是守在一 起。
对我们来说,守在一起既像孤独时一样自由自在,又像和同伴在一起时 一样欢乐愉快。我相信,我们是整天谈着话。
互相交谈只不过是一种比较活跃的、一种可以听见的思考罢了.我全部的信任都寄托在他身上,他全部的信任也都献给了我;我们性格正好相合——结果就是完美的和谐。
简·爱完美地说出了我的心中所想让我共情,这也是我高芳芳对于自己感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