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看起来好像在想这件事。“当然是斯莱特林。除了帕金森，所有的女孩都被人抢走了。但至少你不是格兰芬多。”

一瞬间，卡罗琳为自己的想法而痛恨不已，但她又想，如果她被选入斯莱特林，她会不会成为他的首选呢？

毫无疑问，他们会相处得更好，也许他也会在其他斯莱特林女生之前选中她。至少她会排在潘西·帕金森之上。

“好吧，你也不是我的第一选择，”卡罗琳试图扰乱他的思绪，就像他设法扰乱她的思绪一样。

“也不是第二，也不是第三……甚至不是第四。”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

德拉科下巴紧咬，粗鲁地拉着她的腰往前走，强迫她跟着他的节奏，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蒙。

卡罗琳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收紧。

德拉科环顾四周，与波特对视，他咧开嘴笑了起来，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挑衅的光芒。

他知道卡罗琳宁愿和波特跳舞也不愿意和他跳舞，他也看到了哈利从座位上爬起来找卡罗琳的速度有多快，但德拉科抢先得到了她。

德拉科提醒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惹恼波特。

如果波特能成为天选之子，如果他能成为邓布利多的宠儿，赢得同学们的爱戴，这是他从小就被许诺的，那么德拉科就能用这种方式伤害他。

或者，这仅仅只是一个与卡罗琳跳舞的借口。

麦格教授时不时地停顿一下，为他们的舞蹈添加更多的舞步。

德拉科和卡罗琳都保持着沉默和冷静，心中却深感彼此的分歧是多么糟糕。

他们永远都不会向别人承认，甚至连自己都骗了过去，他们想出了一个又一个借口来解释为什么他们需要见对方。

当德拉科让她旋转时，卡罗琳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冰冷的指尖微妙地握住了她温暖的指尖。

她想，如果德拉科不是那么残忍，会是什么样子？

1991年9月1日，当他们在火车上不期而遇时，也许他会轻轻地抓住她的手臂，引导她站起来，和她一起嘲笑她的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