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叫招式，叫本能技法。”

瞳唔上下打量他，“不是不想教你，你现在着半死不活的状态，要是想学习得先顿悟，然后还要这样那样，反正就是需要很久很久的。”

“自己”似乎在思考自己现在的状态，“没关系，我现在一直这么游荡也是浪费时间，反正技多不压身，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也许是要收徒弟了，瞳唔还挺兴奋，“那你等等，我去看看能给你找多少个师傅。”

说完徒留“自己”在原地飘着一溜烟无影无踪了。

没一会儿，瞳唔带着漫天的“动物”过来了。

“我我我，我可以教你怎么控水！”

“我比较厉害！我可以教你怎么装死！”

“装死不是最厉害的，我可以教你原地升天！”

“不，我厉害，我可以教你怎么放出最响的屁！”

“我可以！”

“……”

“自己”：“……”

陆昊旻看着眼前这叽叽喳喳的一幕是真的不记得有经历过了，眼看着“自己”在它们中间都快被挤散时，瞳唔终于出来控场了。

“都听我说！我是大师傅，现在开始招人，你们都排队，别拥挤，都来我这登记，等他学完之后我就带着他一个个去找你们！”

“自己”看着这……成千上万的“师傅”有些头疼，“瞳唔，我这些都是我师傅？”

瞳唔挺自豪的，“我厉害吧，这些够你学的了，等其他的都回来之后，到时候他们再排队。”

“所以……你所谓的要学很久很久，是让我跟他们全都学习？”

“对啊，我们这里就是这样，既然要学，当然要学一整套啊！”

“自己”：“……”

“我恐怕不一定有时间。”

“怎么会没有时间？等你学完了可能你家人都还没招你回去呢。”

“你知道要怎么招魂？”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