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您搞蒙圈了好吧!
长久的沉默后。
他讷讷道:“看不穿,看不透,请您解惑。”
陈箜满脸的理所当然,骄傲道:“你当然看不透,毕竟老娘我也是在雾里看花,头脑晕乎。”
……
???
青年大脑有些宕机。
合着您也啥都瞧不明白?那您这半天在跟我扯啥呢?关键您还骄傲个什么劲啊?
陈箜似乎看出了儿子心中所想,微笑道:“我很清楚自己看不明白,因此保持观望态度,只讲亲情不管纠葛。可在今天以前,你却不清楚自己的无知,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做的异常聪明。倘若真斗起来,你认为流儿会容忍你们作壁上观?”
青年脸色有些犹豫,不太确定道:“可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而且按照您刚才的说法,二舅、三舅他们,明显是要拉拢陈九来制衡大舅母的……靠,不对啊,还是这个问题,那流儿哥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真要跟他亲爹对着来?”
陈箜叹了口气,说道:“我未曾入局,有很多细节都不了解,无法作出准确判断。先观望两年再说吧。”
“总之,其他人我不管,你得切记一点,不管选择谁,做事都要有分寸。亦或者充耳不闻,只当什么都没发生,有我给你兜底,不会怎么样,明白了么?”
青年想了想,应声道:“好。”
陈箜摆摆手:“去吧。”
“嗯。”
儿子走后,女人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喃喃自语:“你现在若能带个儿子回来,我说不得都会去争一争……”
这并非没有先例。
仁安城本不姓陈,是陈寸心的祖父,生生从岳丈那儿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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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箜住处离开后,陈九回了趟家中拿礼物,不作停歇直奔五号院——陈泠的家。
与大姑家无二,陈泠的丈夫也是出身显赫,世代从政,尽管位置不算太高,但胜在家史渊远,底蕴深藏。
可惜偏偏碰上的是陈家幼女陈泠,大小姐脾气比姐姐陈箜还要重,压得一家人喘不过来气。
唯一不同的是,姐姐家两女一儿,她自己两儿一女。
陈泠拉着侄子寒暄时,丈夫子女都在身旁陪同,但总会看她的脸色说话,显得有些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