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凡……你已经够累了。”

“薇薇……也要想办法，减轻你的负担。”

“因为……因为薇薇，最喜欢小凡凡了。”

宛若似的温柔语调，沿着穆凡的毛孔，融入全身。

即使是寒冷的夜晚，穆凡也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哗啦啦——

穆凡将毛巾拧开，擦拭白幼薇脸颊的水渍：“笨蛋……我知道你喜欢我。”

“我也蛮喜欢你的。”

白幼薇轻轻歪了一下脑袋。

或许是心情愉悦的缘故，脑袋上的小撮呆毛，也跟着左右摇晃：“有多喜欢咧？”

穆凡浅笑回应：“超喜欢。”

白幼薇继续追问：“超喜欢，是有多喜欢咧？”

啪嗒——

穆凡按压白幼薇的脑袋，温柔抚摸：“就是很喜欢啊。”

“超，级，喜，欢。”

“笨蛋，不要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了。”

“来，抬腿，该洗脚脚了。”

穆凡抬起白幼薇的双腿，将它们浸入水盆。

接着，把自己的裤腿也卷起来。

将双脚放进去。

压在白幼薇的脚背上。

咯吱咯吱——

“薇薇，我用脚，帮你搓脚。”穆凡来回摩擦，清洗白幼薇的脚背。

几息后。

白幼薇将白皙的双脚抬起，又压在了穆凡的脚背上：“小凡凡，薇薇也帮你搓脚。”

穆凡：“傻丫头。”

白幼薇：“小凡凡。”

穆凡：“怎么了？”

白幼薇：“你的脚，好大喔。”

穆凡微微一笑：“笨蛋，这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只有脚大。”

白幼薇用手指戳着嘴角，仰头想了想。

几息后，她傻乎乎的哼笑，附和道：“嗯，小凡凡说得对。”

“不止是脚大。”

穆凡挑挑眉，追问道：“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嗯？”

白幼薇嬉笑道：“不告诉你。”

穆凡依旧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说说，还有哪里大？”

白幼薇伸出手掌，用大拇指抵住鼻梁，其余四根手指宛若蒲扇似的摇摆：“哪里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