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完账,来沙发上看电视吧。”
花姐去记账了,我把面具拿了出来,看了一下,开始去锈,去个锈用了两个小时,算是完成了,我拿给花姐看:“花姐,好看不?”
“不好看,怎么跟恶魔一样啊。”
“恶魔?”
“嗯,的确像国外的恶魔。”
“那我明天去师父的馆里,捐了。”
“那你给师父打个电话,然后一起看电视。”
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师父说明天不行,说后天,安排完通知我,挂了电话回到客厅,花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宇快来坐。”
我坐在沙发上陪花姐看电视,花姐靠着我看,看了一会,花姐躺在我的腿上,我一激灵(就是哆嗦。):“怎么了?”
“没事,就是吓一跳,看认真了。”
花姐穿着睡衣,搂着花姐看电视:“想把手伸进去。”
“你洗手了么?”
“洗手了。”
刚要伸手,花姐说:“别闹了,看电视。”
“行吧。”
我有点不开心,也不是不开心吧,总感觉花姐跟赤姐不同,也许是时间长了?或者是花姐太爱干净了,看了会电视,就休息了。
早上来到铺子,刚开门,小强就带着卢哥来了,这也不放心我啊,我笑着说:“来了卢哥。”
“嗯,今天没事,来的有点早。”
“没事,走上二楼喝茶。”
来到二楼:“刚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卢哥,卢哥,这位是我们的老板。”
两个人握了握手:“不跟您客气了,画是李可染的,您想要什么价?”
“小强,你去买几盒烟。”
小强走后:“老板这幅画市场价不便宜,怎么也要给八十万吧。”
“八十万看不到,您这样,五十万吧。”
“老板,我也懂一些,这个画市场价的话,在一百万左右。”
“看不到,哪有这个价,你看拍卖会,现在李可染的画,就在六十万,算是贵的了。”
“那就六十万吧。”
“您别六十万了,三件瓷器的价格可不低了,字画还不让我们挣点,说不过去了,这样,五十二万吧。”
两个人拉扯了一会,最后五十五万收了,胡子哥点了钱,我不放心,让赵哥给卢哥送回去,结果卢哥说去银行:“刚哥,那我给卢哥送过回吧,然后我去趟潘家园。”
“嗯,把卢老板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