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福建版的吧。”
这时身后鱼哥过来了,我示意他一起看。
这时,只见贵爷转身拿来把二胡大笑说:“我来伴奏,你在唱个曲儿。”
鱼哥小声说:“阿弥陀佛,罪过云峰,我不能看别人隐私。”
歌词:“紧打鼓来慢打锣,你听我唱十八摸,一摸姐的脑前边儿,额头宽宽冒油儿,二摸姐的胸前边儿,鼓鼓囊囊弹手儿,三摸姐的肚脐眼儿.”
我听的差点咳嗽出声,心想:“净吹牛逼,就你这文化程度要是淳安小白居易,那我就是漠河小李白。”
伴随着唱到一半儿,贵爷手里二胡拉的速度飞起,很欢快。
鱼哥肩用膀碰了碰我,小声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摇头:“不知道。”
我想象中的场面是老牛犁地,或者是老树盘根,结果怎么唱起来了?我因为着急便在心中吐槽:“老家伙不中看也不中用,白瞎了我努力,大半夜你唱什么唱。”
看我闷闷不乐,鱼哥小声说:“云峰,我看这样挺好,这她们叫探讨共同爱好,你看老头儿现在多高兴。”
我又看了一眼,骂道:“妈的,卧特啊呦,我费这么大劲儿把人诓来了,你怎么连手都不敢碰?废物啊。”
一首小调唱完,赛西施眼露异样,连连鼓掌:“老爷子你这二胡拉的精彩啊,跟调也很准,明明是第一次,却像跟我合作过很多次一样,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认识我师傅,她已经过世十多年了。”
“哎姑娘你以后没事儿干的话可以来看看我,我这里清静,没人打扰,我们可以共同探讨些曲艺上的问题,老头子我还会很多你不知道的小曲儿,都可以无偿教给你。”
赛西施很高兴,点了点头。
“你稍等。”
很快他拿了个小木盒儿过来,递过去笑着说:“初次见面,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