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院子里空空如也,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这时鱼哥靠了过来,我压低声音道:“等一下,先别出去。”
事发突然,刚刚那一枪差点要了命,所以鱼哥脸上也显的有些惊魂未定,他喘着气小声问我:“云峰,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又是怎么跟着我们到这里的?”
“不清楚这人应该不是跟踪我们过来的,这人可能原本就藏在村子里,是我们到这里后引起了他的注意。”
刚才一路开车过来,我一直有留意反光镜,这是习惯,当时我根本没看到有车跟在后头。
“我确定刚才有一枪打中了,鱼哥,咱们两个出去看看人死了没,我在后头掩护你。”
鱼哥点头,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攥在手中,谨慎迈步出去了。
我则举枪紧跟在他身后掩护他。
到了窗户那儿,只见地上有一小滩血迹,我两又出去大门口,绕着房子周围找了一圈,没发现人。
“看来人跑了,云峰,你那一枪应该没伤到对方要害。”
我解释说:“这枪便携性高,威力差了点儿,近距离还行,远距离就不行了。”
“对了!那老头儿!”
我 回过神来,赶忙跑回家中。
手机一照。
只见刚刚还和我们侃侃而谈的老头儿王富贵,此刻靠着椅背脑袋歪到了一旁,他双目紧闭,嘴角儿周围有白沫残留,像中毒了一样。
我伸手试了下他鼻息,还能感觉到有口气儿。
我正考虑要不要把人送医院,这大半夜该去哪个医院,到医院了又该怎么说,这时忽听鱼哥讲: “云峰你看这里,咱们刚刚没注意到,原来是这东西害的。”
鱼哥手捏住老头儿脖子,我便看到了一根不粗不细的“针”扎进了肉里。
“这是.吹针??”
鱼哥眉头紧锁,点头:“是吹针,八成是道上人,对方不想让我们从这老头口中知道某个秘密,所以才下了手,要不是我提前察觉到了,你我可能都会不明不白死在这屋里。”
我暗自心惊,因为鱼哥察觉到了,所以对方慌乱下才开了枪。吹针是过去一种暗器,现在很少有人用,如今可能只在博物馆中能看到实物了,一般都是细竹子做的,用的熟练的人或者肺活量大的人,能轻松把针吹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堪称杀人于无声无息,而这种针大概率要么是毒针,要么是麻醉针。
刚刚这老头最后说了一个字,“江”。
这让我联想到了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