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似乎是我的的祈祷应了验,这人最终在离盗洞约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对方左看右看了一阵子,突然开始摘起了树上的果子。
我心里暗骂:“妈的,原来是来人家田里偷果子的。”
运气站在了我这边儿,我们这边儿的几棵树刚好没剩下多少果子!于是这人没在向前,而是摘了大概十分钟后,掉头离开了。
虚惊一场。
看人走远,我把豆芽仔和鱼哥叫上来继续回填土,搞好后我又撒了一圈草籽,随后我们便提着麻袋匆忙跑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豆芽仔转头冲我笑道:“这次收获不小啊峰子,回去把头肯定得表扬咱们干活儿利索。”
我笑了笑没接话,这次要不是我认出了是靴子墓,哪能这么快干完,就像豆芽仔说的,我心里也希望得到把头的认可。
鱼哥开着车说:“我总感觉今晚上太过安静,山里怎么连声鸟叫都没听到。”
“是啊,我好像也没听到鸟叫。”小萱也说。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没文化真可怕,不是什么鸟晚上都会叫,淳安这里主要是相思鸟居多,相思鸟晚上就不叫唤。”
豆芽仔伸了个懒腰,他打着哈欠道:“不光是鸟儿,我连一声狗叫声都没听见。”
鱼哥马上笑道:“山里哪有狗,要有狗也是野狗。”
“怎么了云峰?你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啊。”鱼哥问。
此刻我脸色十分难看,我看了眼小萱。
小萱则不明所以,她也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明明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可怎么就偏偏把老光棍养的那条黑狗给忘了!
那晚我和高兵从洞里把他哥们抬出来,我清楚记得,老头当时手里牵着一条狗!后来我就在也没见过那狗!
难道那条狗养在小屋周围?
狗鼻子灵,尤其对于自己主人身上的味道,万一那狗闻着味儿,把老光棍尸体刨出来了怎么办??
这种事儿说不好,可能会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
埋尸体时我还有留一手防备,“尿泡烟叶”可以掩盖人身上的味道,不过我那招是预防警犬的,我怕万一有警察搜山!
“鱼哥!马上调头!把我送回去!”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