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理解了老赵那句话,当时我问他真蛇女长什么样,他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原来是长这个样子。
的确非常难看,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不能看这张脸,要不然会做梦。
“这药丸是你配的?”她问。
我不敢看她脸,忙摇头说:“不是我配的,我刚才说过了,是我捡的,这是什么药?”
她靠近了些,顿时,尿骚味熏的我头晕。
她说:“别的不确定,但这药丸里有炼雄黄和晒干磨成粉的蛇退草,是专门用来对付蛇的。”
雄黄我知道,但炼雄黄和蛇退草不知道是什么,没听说过。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她:“姑娘,这个我是真不清楚,如果你要是不喜欢,你直接扔了就行啦。”
“刚才你说轮椅上的男人是个死人,能不能说清楚?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儿,这对我很重要。”
“死人就是死人,推着个死人,就算找遍天下也治不活,我说的很明白了。”
说完,她还伸出舌头舔了自己嘴唇一圈,没有外界瞎传的长舌头,更没有分叉舌。
地上有不少活蛇在来回蠕动,我不想在这里待了,便跟她说那就不打扰了。
“等等。”
她突然叫住我问:“你近段时间,有没有看到过某种蛇,可能是很特殊的蛇。”
“近段时间.”
“我见过勾盲蛇,算不算?”我回忆说。
“勾盲蛇”
“不是,不是勾盲蛇,”蛇女抽了抽鼻子,眯着眼睛道:“是别的东西,可能是死蛇,不是活蛇。”
“你说的是.能巴巴蛇?”
“能巴巴蛇?是什么东西?在哪里?”她皱着眉头问。
“现在没了,让我们养的鸭子一口吃了。”
“姑娘,差点忘了,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今天是七月初一,你过两天,不是会去蛇王庙?”
她点点头。
我说:“到了蛇王庙,如果有个姓赵的问起你,有没有见过我,你就说我在树林里被毒蛇咬死了,尸体在某个草丛里。”
她抬头道:“我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这么说?”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