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屋里走出来,拍了拍头上的灰,打着手电筒,开始绕着房子周围走。
果然。
在一处隐蔽角落,我发现一道小铁门,铁门锈迹斑斑,用自行车锁给锁上了,高度只有一米多高,像个狗洞。
我让人用钢管把门砸开。
推开门,弯腰钻过这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参土院子。
院里种了棵矮梨树,梨树左边不远处,盖了个水池子一样的东西,盖着木板,木板上头压了十几块砖头,周围有股臭味。
“走,小心点儿,过去看看。”
拿开砖头,两个人合力推开了木板。
手电一照,波光粼粼。
这就是个废弃水池子,因为长时间没换水,水长毛了,很臭。
水面儿太浑浊看不到水底,我找来根棍子往池子里捅了捅,触到底了,没多深,可能就一米八左右。
“这什么.有东西?”
拿着棍子手上能感觉出来,池子里有东西。
“你过来。”我冲一人招了招手。
“干啥?”
我说你跳下去捞捞看,看是什么东西,这水没多深。
这兄弟上下看了看我,说:“你比我还高,也淹不住你啊,你怎么不下去?这水他妈的,比尿桶还要臭。”
我指着这小子说,“你不听我的是吧。”
“唉,田把头。”
我掏出对讲机喊道:“你的人都不听我指挥,我让他干活他不干。”
“谁?哪个?”
听到田三久的声音,这兄弟张大嘴,不停对我做嘴型,就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哦,田把头,人暂时不在,我等下问下名字在告诉你,有情况在联系。”
收好对讲机,我冲这人摆了摆头。
他用手指了指我,那意思好像是说,你小子给我等着。
把口罩往上提了提,他一脸不情愿的翻上去,跳进了臭水池里。
拿好手电,这人单手捏住鼻子,深呼吸两口,一个猛子扎下去了。
水面咕嘟咕嘟冒了一串水泡。
还不到五秒钟,这人哗啦一声浮上来。
当即扶住池子边儿,“呕的一声”,大口干呕了起来。
我说兄弟你在坚持坚持啊,我感觉池底有东西,刚才用棍子碰到了。
“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