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下来吃饭啊。”
有人拿了根棍子敲了几下车玻璃。
晚上吃的是凉菜,猪头肉加大饼,又一人给发了两瓶矿泉水。
我和这些人不太合群,就拿了张饼,在一旁听他们侃大山吹牛逼。
田三久坐在他的吉普车上没下车,车窗户开着,在吞云吐雾。
“别吃了都,活儿没干多少,吃的都不少,给铁蛋留点,铁蛋呢?”
“刚才去厕所了,别管他,我们该吃吃,吃完了换班。”
我只吃了三张饼,随后擦了擦嘴起身想去上厕所,主要是大的,小的我就原地解决了。
离这里不远有个厕所,以前是下蒋村小学的厕所,后来学生们都去镇上上学了,这厕所也就成了公厕,离大巴车这里一百多米远。
打着手电进去厕所,找了个靠墙的坑蹲下,点了根烟,我还没开始呢,忽然听到隔壁女厕的墙上,传来,“哒哒哒,哒哒哒,”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
起初没在意,过了一两分钟,又哒哒哒的开始敲墙,烦死了。
“有病啊!”
“敲什么敲!”
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敲的更响。
“喵瞄.”
还能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猫叫声。
我兜起裤子,又到墙那里站着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了很小的说话声,听不清说什么。
出去,走到女厕门口,我叫了两声,“有人没有!”
没人回话。
我慢慢走进女厕,探头向里看去。
和男厕一样,一排四个坑,就是没有小|便池。
没人,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我走进去来回照了照手电,忽然,看到墙上有根树枝。
这树枝是从坑里伸出来的,黄不拉几,上头好像还挂着几根泡面,正在一前一后的敲墙。
我喊了一声,走进点儿,用手电往坑里一照。
就看到一只人手抓着树枝!在轻微晃动!
我吓得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