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豆芽仔一大早老用神神叨叨的眼神看我,更操蛋的是他时不时还笑笑。
“都收拾好了没,检查一遍,别拉下了东西。”
叠好帐篷塞包里拉上拉链,豆芽仔拍了拍说没问题了,走吧。
离开之前我特意去看了看,埋马德明那个沙坡和昨晚一样,有个隆起来的小包。
我背着包叹了声。
不管怎么说也是同行,估计他家里人一辈子都找不到,看马德明的年纪应该有孩子,死在这里实在太惨。
离开这里后我们继续向北走,这天比前几天都热,豆芽仔走了两个小时就出了满头汗,不是他体力不行,是因为他包里还塞着一块三十多斤的羊头石雕。
我看不下去,于是劝豆芽仔说羊头不值钱,背着累死人,赶快扔了。
他这次听了我的话,很不情愿的扔了羊头。
顺着丹巴吉林沙漠向北又走了两天,我们到了一处很奇特的地方。
是沙漠中的一片小湖。
这地方叫海子,水位很浅,但水非常清,有一点我至今搞不明白,我们站在沙丘上往下看时这片小湖是淡红色的,但等我们走下来后在看,小湖又成了普通水的颜色,在上到沙坡上又看,又成了红色。
有人懂什么原理的可以说说,反正我是搞不明白。
豆芽仔大声说:“峰子别研究了,水这么清快来灌水啊!把空了的瓶子都灌满。”
我说这水还会变色,能喝不,别喝了在中毒了。
“废话,这么清都能看到人脸,当然能喝了!”
“我喝给你们看!”豆芽仔说完扔下包,趴在地上直接用嘴喝了一口。
“呸!呸呸!”
豆芽仔喝了一口全吐了,他脸色铁青的骂道:“草,怎么这么咸。”
“不能喝啊。”<!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