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的头直接穿过了巴菲的身体，将它砸成了一坨黑雾，舒舒服服的躺在枕头上翻了个身。

……

另一边，嶪中收起通讯，走向瓦伦丁，同时把烟掐灭：“什么事。”

“那名序列为“蜘蛛”的升华者抓住了，还等着你过去，不要浪费时间。”瓦伦丁皱着眉瞥了眼他的通讯录：“你在跟谁通话？私人电话？”

“任务期间，任何通讯都应该被记录保存……”

“线人。”嶪中淡淡的打断道：“总不能用工作线路通讯吧？”

他勾起嘴角，斜了瓦伦丁一眼，嗤笑：“还是说，瓦伦丁阁下在教我做事？”

两人风格分歧矛盾已久，更别说之前还吵了一架，嶪中跟他说话，自然不会客气。

“……”瓦伦丁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他深吸了口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二流子一般见识：“还有，海上那边传来消息了。”

“噢啦，这么快？”嶪中闻言脚步一顿，转头轻笑道：“让我猜猜，是不是船截到了，没找到人？”

他看着瓦伦丁那严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一声：“用信息探测装置碰碰运气吧，估计怕不是早已经升空，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里靠近凯尔特海，看似走水路很聪明，但也同样因为如此，海军防卫力量自然也就更强——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老实，告诉你我坐船就真的坐船。

“你既然能猜到，干嘛不早点说。”瓦伦丁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反驳。

他也知道，对方多半是成功逃走了。

想要封锁一片领海容易，但想要封锁一片天空……也不是不行，但首先是你做好了承担随时踏出现境，进入地狱边境的准备。

“说了也没用。”闻言，嶪中抬眸，勾起嘴角：“境内跟境外，白天和黑夜，本就是不同的工作路数。”

你像港口的工作人员拦路，他们夜行可以毫不犹豫的射杀对方——为了结果不择手段这是他们作为最后保障的优良品质。

但你看看，守夜人他们会吗？

先不说抓不抓罪犯，光是对公民不准擅自使用能力这一点，就绝对不行。

所以既然对方逃跑已成定数，他才懒得多嘴……

“虚空科技公司，啧，对方的目的是救秃鹫，为此甚至不惜与晨星交恶，失去整个晨星市场，啧啧，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别担心，把那个两个升华者交给我，至少这次的罪魁祸首……我一定能揪出来。”

话说回来，他这邀请了维克托……邀请对方加入的可是夜行不是守夜人——那小家伙不会理解错吧？

嗯……算了，等他找上自己再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