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谁能救救他!
阮青黛不是迟钝的人,她感受到了景斯礼对自己的抗拒和疏远,心情瞬间低落到谷底。
“队长,我有些话想说,能给我一会时间吗?”
回答阮青黛的,是景斯礼离开的身影。
挺直的脊背显得是那么的冰冷,阮青黛茫然无措地留在原地。
“队长,你理理我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所谓的理智在感受到景斯礼冷漠的一瞬间尽数崩塌,阮青黛第一次如此卑微的祈求着一个人。
可景斯礼背影是如此的坚决,直到彻底消失在阮青黛的眼前,她都没有看见景斯礼回头。
王鹤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用手拍了拍景斯礼的胳膊。
“嘶,队长,虽然我是个皮糙肉厚的汉子,但你也不能用那么大的力气拉我,哎呦!再大力一点,我这条胳膊怕是要直接脱臼了!”
景斯礼猛的松开手,才发现王鹤的胳膊已经被他捏的泛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