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录音，牧申觉得那刘明八成是猜出自己之前动的手脚了...

不过牧申也不在意，毕竟她也没做针对刘明的事情。

至于那些想要打探消息的导演们...

既然他们那么想要知道零号工作室的事情，那以后他们找上门来，就给他们打个20折好了。

此时已经到了一月份，京大的学子也开始为期末考做准备。

和其他学生的忙碌对比，牧申显的更悠闲起来。

毕竟她从不临时抱佛脚...

在京大教室里面的牧申穿着白色高领羊毛衫，耳朵上别着蓝牙耳机。

别人低头刷头的时候，牧申从课桌里掏出了各种投喂给她的零食。

打开《名导》的综艺第一期，再顺手打开弹幕，牧申悠闲吃着味道不大的小饼干，看着综艺。

第一期是昨天晚上上线的，所以牧申打开弹幕的时候，屏幕上很快就飘满了字体。

“《名导》选导演么？看着都好帅啊...”

“能不帅嘛？海选的都是名校里面编导系的学生。【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