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图腾玄蛇重新回到西湖之中沉寂下来。

不过莫凡倒是被这惊心动魄的战斗折腾的够呛，见到莫江不爽的把手里的直接丢了过去。

莫江赶紧接住，随口说道：“你特喵的就不能小心点吗？这东西碎了，你恶魔化也解决不了。”

“没事儿，我相信你，不过我是不能再恶魔化了，这东西是一次性的，都没在精神空间形成新的系，后来总教官也偷偷尝试过，已经对我没用了。”莫凡说道。

莫江看着手里的血利子缓缓说道：“那可不一定，法系的容纳看的是灵魂，换句话说是你的灵魂容纳不了新的系了，不能证明恶魔系不能成系。”

“如果它真的不能成系，那么你应该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继续恶魔化，现在不行了，那么只能说明它蛰伏起来了，就算输入再多的血利子，它也会继续蛰伏下去，至于我的猜想是否正确，那就只能等你到高阶再说了。”

“不说我了，你要这东西干嘛？以你的天赋应该不需要这种东西吧？”莫凡问道。

“正好相反，我的天赋太好了，超出一些人能够接受的界限了，鬼知道他们会怎么搞我，所以只能未雨绸缪了。”莫江说道。

“超出界限，什么意思？”莫凡疑惑的问道。

“没事儿，暂时没什么问题，真出事了我会告诉你的。”莫江说道。

“行吧，行吧，就知道你不会说。”

随后两人在唐月的建议下多待了几天，而这段时间莫江又得知了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震撼的事，图腾玄蛇首次出现在城市中竟然是为了心夏。

据他所知，图腾会感应到本源位的存在，而图腾玄蛇又是个急性子，再加上心夏觉醒的治愈和心灵系，答案是什么都不用多说了。

怪不得心夏无法行走，四大本源位就算是禁咒级都没法完全掌控，不过没有爆发过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是熔炼消除了增益，还是说帕特农的灵魂也转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