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熹早已习惯,每一次谢南洲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床上发狠地弄她。
今天亦是。
而且他的那一点卑劣的爱好,从来没有变过。
而她,心中又怎么可能真的就那么心甘情愿,做别人的替身。
女人与男人的感情终究是不一样的。
身上他的余温还未退散,他的人却已从床上起身。
“就算一点感情都没有,睡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睡出一点感情了?”南熹从床上爬起,裹着被单质问床下背对她裹起浴袍的谢南洲。
谢南洲继续手中的动作,没有回应。
“如果我不扮演周若初,你是不是连那档子事都不行?!”南熹的声音又大了几许。
谢南洲仍旧沉默。
就在南熹掉下眼泪的瞬间,他转过身来,冷漠地看着方才还与他翻云覆雨的女人,没有丝毫怜惜,“没有你,还有别人。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南熹的眼泪在他绝情的话语中如断线的柱子滚滚而落。
“混蛋!”她对着他哭,对着他委屈地哭诉,心中多有不甘,“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要你爱我,不要资源,可是你却连一点怜惜都不肯给我!”
谢南洲依旧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