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在捡空矿泉水瓶子,十五天前——我见过。
一个眼睛大大的、黑漆漆的小女孩儿一只手拿着冰棍、一只手拉着妈妈,正冷冰冰的盯着我,十五天前——我见过。
一个身穿制服的交通警察拦住一辆宝马车,正和开车的女孩儿争吵,似乎是女孩儿不同意交警给她开罚单,十五天前——我见过。
一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子正在路边的烧烤亭子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看开宝马车女孩儿的热闹,十五天前——我也见过。
这些人中,只有那个小女孩儿冷冰冰的看着我,眼神——有些异样。
我慢慢的走过去,小家伙一下子躲到了妈妈的身后。
孩子的妈妈:“大爷——您有事啊?”
我想打破昨天发生的,甚至是十五天前,所以我过来和她们搭话。
因为那时候我只是看了她们一眼,现在我跟她们说话了。
我:“没事!看这孩子挺招人稀罕的。”
孩子妈妈:“是啊!很多人都说我女儿招人喜欢!妞妞——快跟爷爷打个招呼!”
妞妞?
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叫妞妞的女孩儿从她妈妈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然后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半天才说:“爷爷——我怎么总能看见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总能看见我?
总?
是多少次孩子才会用这个词?
我:“那你看见爷爷几回?”
妞妞:“很多次,记不清了,你总是在那儿走出来,然后走进去的。”
说完妞妞指了指小旅馆方向。
我站起身,摸了摸妞妞的头然后回到小旅馆的房间。
我想让自己静下心来,想想所有发生的事情。
我想阻止曲波和花蕊,但是没有成功。
这说明——有个什么想让他们死,必须死。
我在北京住了十几天,可回来的时候依旧是2007年5月23日,这是我在哈市上飞机的日期。
这证明我身上的时间出了问题,有可能——我和贾丙被困在了这一天。
这是为什么?
这一天很关键?
这一切的一切,是人力能做到的?
还有那两个天雷,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跟天对抗。
在地球上,人类是主宰,在银河系呢?银河系以外呢?银河系以外的意外呢?
无边无际的宇宙,到底有多深邃没人知道,我们的世界里之所以有时间存在,那是因为我们世界物质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在很远很远很远的宇宙,那里的物质如果是永恒的,是不变的,那也就没有时间的意义了。
那里,可能有一个什么,统治窥视着所有的生命,包括地球,它制定了地球的生命法则,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而我却要打破它。
我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有人推醒我,我睁开眼睛,是贾丙。
我:“你回来了?”
贾丙:“回来了!花蕊和曲波住的地方我都摸清了。”
我:“那就好,接下来怎么和曲波接触?”
贾丙:“跟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