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现在也没看你的脾气好到哪去。”
我先是和贾丙来到他家,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区,贾丙家住在四楼,是他指给我看的。
这时候屋子里亮着灯,看不见人。
我:“看样子你在家呢!”
贾丙:“我晚上没事从不出去。”
我:“那你在家都干什么?”
贾丙:“上网、看小说。”
我:“生活够单一的。”
贾丙:“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我:“你为什么不找个女人结婚?”
贾丙:“那时候我没钱,房子都是贷款买的,怎么结婚。”
我:“对了!你现在还是处男吧?”
贾丙黑着脸看着我,然后又瞄了我身后一下。
我一愣,赶忙回头看看,身后一个老太太正在遛狗,她应该是听见我说的话了,这时正没好眼神的看着我。
两个老头儿在讨论其中一个还是不是处男,我也觉得有些尴尬。
老太太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嘟囔一句:“老不正经!”
我推了推鼻子上的大墨镜,干咳了一下。
接着我和贾丙又来到我家,我家住的是二楼,屋子里透着亮光,窗帘拉的紧紧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觉得,这个时间我应该在看电视剧。
我在外面有些发愣,那里明明就是我的家,可我却不能回去。
在这里——我和贾丙甚至连个身份证都没有。
我兜里虽然揣着一个,可上面的办证时间是2009年2月。
我们成了彻头彻尾的黑户。
我和贾丙又回到小旅馆,这一晚我们睡的格外香。
第二天贾丙领着我去找曲波。
曲波家住的是个独立的小别墅,别墅不大,但是价格不菲。
像我和贾丙这样的人是注定买不起的。
就算是一辈子不吃不喝都够呛。
我:“就是这里?”
贾丙:“就是这儿家。”
我:“见到曲波——我们怎么说?”
贾丙:“我哪知道!要不把曲波绑走,直接逼问他父亲在哪,还可以——弄些钱。”
我皱着眉看着贾丙,然后摇了摇头说:“服了你了。”
贾丙:“那你说怎么办?”
我:“就说——咱们是他父亲的老朋友。”
贾丙:“那你说吧!能行最好。”
我整了整衣服,想了一下说辞,预测了各种可能,然后走上别墅的台阶。
天知道——我和贾丙能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