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童并未否认,“公子遭难,我们哪里睡的着?”
林青青惊讶道:“靳童,我非常好奇,按理来说你们都是跟随陛下多年,且忠心耿耿,忠于陛下的人,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陛下知到寒心?”
靳童解释道:“大小姐说笑了,我们虽然是仪鸾南司提司,跟随陛下多年,忠于陛下,但这并不代表我们都是铁石心肠,我们也有心,也有思考能力,整个朝廷中,公子和太子爷两人,究竟是不是为国为民,究竟是不是心系百姓的上位者,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
“单说太子爷,千年历史中,可曾有太子爷这样仁义的储君?我们眼看着他被陷害,无动于衷?那我们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还有公子,旁的不说,单单是永兴坊区和永兴劳务派遣商会,给了多少百姓一个饱饭吃?太子爷和公子将百姓当人,我们就不能看着太子爷和公子受委屈。”
靳童说着,眼眸已有几分猩红。
仪鸾南司这四个人,皆是贫苦出身。
所以他们对于百姓能够感同身受,他们对朝廷官吏能下重手。
许闲闻言,同样十分感动,拍了拍靳童的肩膀,“好兄弟。”
他从来没有刻意拉拢过靳童四人,甚至是仪鸾南司的每一个人。
但许闲是真拿他们当兄弟,所以他们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
林青青拱手,“世人解说你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如今看来你们才是真正清醒的人,仗义每多屠狗辈,这话说的真是不错,我佩服你们。”
靳童忙道:“公子,大小姐客气,我们只是跟随真理走而已。”
说着,他继续道:“这件案子,还有一个可疑之处。”
许闲眉梢微扬,问道:“你的意思应该是,这种时候,魏青依应该离开上京城,保护伞应该极力隐藏自己才是,他们为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冒这种风险,毕竟他们跟我之间的仇恨,不值得以让他们如此报复。”
靳童应声道:“没错,这就是我们疑惑的地方。青狼帮和暗羽楼在保护伞眼中应该只是棋子而已,青医馆也不过是魏青依的栖息之地,他们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安全,根本没有必要因为黑市的覆灭而铤而走险。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令我们忽略的事情,或者是关系,让他们认为,这样对付东宫和公子是非常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