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好想你,想跟你贴贴!
小崽子们围着妈妈奶声奶气的叫着,狼后感受着身体各部位蔓延的麻麻的感觉。
小崽子们的热情根本招架不住,一阵无措,看着狼王。
毕竟从孩子生下来,自己根本没有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也不知道如何与孩子相处,难为情。
狼王朝着狼后做出亲亲的动作,挥舞着爪子安抚。
狼后学着狼王的样子做了起来,越来越熟练,缓缓低下头,用鼻子轻嗅着小崽子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思念。
陆沉将狼王推了一把。
你不一起?这个时候还难为情上了?
陆沉看着温馨的一家,轻轻扬起了嘴角,也不出声打扰。
总算少了一点丧了!也不算留有遗憾。
过了一会儿,狼后精神明显变差。
陆沉轻声提醒:“差不多了,让她好好休息,下午准备手术了。”
狼王看了看妻子,不舍地叼起小狼崽们,退出了房间。
“嗷呜~”
晚点见~
......
下午吃完饭,神色严肃的四人穿好无菌服,戴好手套,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内气氛紧张而严肃,各种仪器发出轻微的滴滴声。
狼王在门外焦急地踱步,时不时透过玻璃看向里面。
四人深吸一口气,陆沉对自己的技术和操作相当有把握,在脑子将所有的步骤复盘了一遍。
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已经麻醉睡着的雌狼,又看了看在外面翘首以盼的狼王,定了定心神,捏着手术刀剖开了腹部。
挪开内脏,一颗肿胀的肝出现在眼前,上面布满了鼓包,以陆沉的视力隐约间还能看见动来动去的虫,表面全是囊肿,而下面的基本已经坏死泛着白,比影像上看上去更严重。
协助的三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这还有的救吗?还有必要吗?
陆沉愣了片刻,又看了看门外徘徊的狼王,划开了今天的第二刀。
谁也不知道陆沉当时想了什么。
切除坏死的部分,一下去了肝的一半。
接着就是切囊肿,刮,一层、一层,又一层,数不清刮了多久,站着的三人都快支架不住。
陆沉动作没有一丝多余,干净利落。
谁也没有打扰陆沉,全神贯注的欣赏着刀尖的艺术,配合的有条不紊。
这一站直到深夜,月上柳梢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