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我对你有利用价值。”
希德不想死,疯狂求饶,他赚了这么多钱,还没享受就这么死了,实在太亏了。
“你个老骗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邢飞冷笑连连,对于希德的话,他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该问的都问了,在场的这三个混蛋,一个都别想活命。
艾托斯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杜特这家伙开始的时候嘴巴还硬的很,被邢飞切掉两根脚趾之后,人就老实了。
至于希德这老奸巨猾的狐狸,邢飞自始至终都没相信过他。
邢飞手起刀落,将艾托斯、杜特、希德三个人全部解决。
“我们走吧。”邢飞说着朝我走去。
“楼下那些保镖怎么办?”叶幼翎追上邢飞的步伐。
“一会就说他们三个在楼上谈事情,我们有事情先走了。”邢飞说。
“好。”
俩人朝楼下走去,临到客厅,见到了那些保镖。这些家伙聚在一起抽着烟,看到邢飞和叶幼翎之后,只是多看了两眼,居然没有开口询问。
估计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俩家伙胆子居然这么大,在楼上就搞定了他们的老大,非但如此,居然连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
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这句话的确有他的道理。
……
……
晚上,邢飞想了想,还是给在菲城的那几个兄弟去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阿龙,邢飞和阿龙说,这几天他有些事要去处理,先离开几天,让阿龙他们可以直接回去找邓瑛春邓爷了,等他办完事,他会去和他们汇合。
阿龙追问什么事,邢飞并未多说,随便编排了一个理由敷衍过去。总不能和阿龙说他想独自冒险去怒仓山杀皇爷吧?以阿龙的性格,肯定要跟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那些兄弟知道。
而且此一行,凶险万分,其他到还好说,最大的隐患就是皇梓。
邢飞先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皇梓这家伙居然是十二圆桌骑士之一,拥有特种士的实力,这种级别的怪物,他曾经在东京遇到过一次,只能说,九死一生。
曾经的邢飞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但面对特种士,他心里也是没底,不过妹妹的仇必须报,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做掉皇鼎天。
哪怕是死,他也在所不惜。
“事情说完了?”叶幼翎穿着光滑如丝绸一般的红色睡衣走了过来,边走边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
邢飞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心事重重的,怎么了?”叶幼翎坐到邢飞身边问了一句。
叶幼翎的体香钻入邢飞的鼻子,使得他神魂荡漾,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叶幼翎。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尤物,前凸后翘的身材,精致的脸蛋,吹弹可破的皮肤,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住这个女人的诱惑。
邢飞是男人,他也不能。
他揽住叶幼翎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亲亲在其红润的香唇上亲了一口。
叶幼翎小心脏怦怦乱跳,红了脸颊,一股炙热的情绪滕地升起,她张开红唇,热烈回应。
相拥而吻过后,叶幼翎坐在邢飞怀中,头依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这件事本不应该让你掺和进来的。”邢飞眼神迷惘而落寞,就像为某件事后悔一样。
“我是自愿的。”叶幼翎柔声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就像是春日里的一池春水。
“会死的。”邢飞淡淡道。
“每个人都会死。”叶幼翎眼神坚定,语气决绝。纤细的手指在邢飞的胸膛上撩拨着。
“等做掉皇鼎天,我就带你走。”邢飞说。
“好。”叶幼翎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和邢飞像是情侣一样周游世界,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再过问江湖事。
“前提是我们都还活着。”邢飞说。
“嘘!”叶幼翎的指尖抵在邢飞的唇边,“我们不会死,我们要好好活着。”
邢飞默然不语,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曾经思考这个问题,但始终没有答案。
他也曾问过一些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但没有人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