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如果陆续登岛,自然也没规定所有人必须一起离岛。
时值现在,可能已经有先行撤离的了人了。
又有谁会真正服从全员集合的命令呢?
但沈归执意要这么做,并告诉我,一定会有人看到标记。
并且说,全员集合是唯一出路。
在三少爷的命令和安排下,所有人都没渡海上船,而是重新扎营。
没想到,不久他的判断就应验了。
当真迎来了一波“盟友”。
或许是靠近了海岸线的缘故,对讲机的有效距离,变得稍长了一些。
在营地远端执勤的高渐黎通报消息。
“九点钟方位,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一位无行动能力。少爷您指示!”
“带到营地来,尽快!”
沈归一声令下,高渐黎立刻将逐渐靠近的五个人接引过来。
所有人都围了上去,查看来者情况。
走在前面的是个年岁较大的中年人,约莫五十岁,看着特别疲惫憔悴。
有个年轻少女正搀扶着他。
少女面容苍白,病怏怏的,同样像是快要走不动路了。
身后,是两个身材比较健硕的男人,胸前挎着武器,看起来是打手或者保镖。
这两人抬着一副简易担架。
担架是用树枝和几件不穿的外套拼接而成的。
担架上躺着个昏迷中的男人。
男人的脸十分浮肿,已经看不清本来样貌了。
唯一特征,是鼻梁上架着一副破损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