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谦按照要求走到了办公桌前,贺文成又继续发话,
“我是让你走到我跟前来,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腿前。
金文谦绕过书桌,再次走了过去,贺文成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一把搂过走到他身前的金文谦,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振振有词的一手直接抓了下去,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只好亲自了解一下了。”
金文谦双手紧紧握住椅子两侧的扶手,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作为曾经的金家大少爷,这对于他来说,太屈辱了,但此刻的他却并不敢乱动,因为身后的人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贺文成可不管金文谦的心里波动,越屈辱他可能觉得越有趣,他感觉摸着不过瘾,又拉开了金文谦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然后轻笑着开口,“这回真的确认了,我还以为至少会留点呢,没想到断的这么彻底呀。”
贺文成手上没停,一边好奇着,一边问向怀里的人,“怎么样,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动,生活还习惯吗?有没有哪些异常现象啊?”
“……。”
“说话呀!”贺文成用力的掐了一下金文谦的大腿里侧。
“嗯……”一声闷哼。
“我可不想和一个哑巴做游戏。”
“没有,一切都很好。”金文谦按住贺文成伸进去的手,满脸羞耻,因为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保镖,曾经他认为的下等人正在看他的热闹。
贺文成可不管那个,此时此刻,他充满了兴趣,
“有首诗,你听过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